季柯的手指堪堪停在他眼前。
丹阳:“……”他歪了歪头,避开那只手,“做什么?”
季柯眨眨眼,毫不心虚就将手伸了过去:“摸你。”
丹阳确定了一件事,剑魔还是有些眼力的,起码它将季柯的一部分学得非常像。
好色且不要脸。
丹阳站了起来,见自身衣裳整齐,而对方坦着上身,便道:“把衣服穿上。”
“湿了啊。你脱给我穿?”季柯毫不客气地怼回去,自地上站来,还是没能忍住把心中那点困惑给问了出来,“你们进神剑冢,一定要穿如此正式?”
“惊鸿于我如半身。”丹阳道,“理应值得尊重。”
季柯定定看他半晌,忽说:“那我于你如什么?”
“……”
丹阳没有说话。
季柯却大着胆子,去牵丹阳垂在身侧的手,并不计较丹阳瞬间凝重起来的脸色。他嫌命大?不,他当然不嫌。可他今天出门,本来就想着要做一些亲亲摸摸,甚或更亲密的事。丹阳可以不懂,他当然不能骗自己再糊涂下去。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它砍不砍下来。
何况眼前的人今日从头到脚,都合够了他的胃口。
“幕天席地,你又着一身红妆。岂不是应该做些合情合理的事?”
丹阳无语,他唯一的正装只有两套,另一套更繁复,因着这件轻简一些,才穿了过来,竟被季柯曲解为什么红妆。这个人的脑子果然塞满了除修道之外的所有杂念。他侧过身子,冷声说:“你若总是如此,如何修成大……”
“我又不用修你们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