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揣摩之时……他直率的旧部很直率地就表露了自己对这句话的不理解。
“他变性了吗?”摩罗那大咧咧道。
在魔界,变性是一件常见的事。甚至兼具男女双态也是有的。个体差异不足为奇。在摩罗那看来,人的长相是不变的,性格是天定的。除非变了个性别,否则如何说大王变了样。
丹阳施施然踏着惊鸿剑,清风自他周身狂过,吹散他一头鬓发,难掩乱发风华,额间一抹火纹朱砂艳得极为动人。他微微一笑,负手说:“亘古如太华山的雪,尚有融化重归天地的时候,你又如何觉得区区几百年不会改变一个人。”
甚至几天也是有可能的。
季柯:“……”这个话题对他很不友好。
他不动声色,一脚就朝摩罗那踹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摩罗那:“啊!”成功膝盖一软,从剑上掉下去了。
等人掉的时间足够久了,季柯才装作惊慌失措:“哟,这人怎么回事。不想去就说一声,自己跑了算怎么回事。不过是他自己要跟来的,别管他了。”
说着他转头看季柯:“大师兄……”刚想说我们自己走。
就感觉脚下的惊鸿忽然打了个弯。
预感不妙的前魔尊:“……”
大师兄一边令惊鸿换个方向,往下追去,一边煞有介事与便宜师弟作科普。
“自愿跑的人,通常无声无息,是不会啊啊叫的。”丹阳道,“大概是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