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不旖旎。
靳浮白起床时怕吵醒她,没把窗帘全部拉开,只拉开一点缝隙。
现在这个缝隙里透出来一束阳光,正好落在她肩上,皮肤细腻,白得晃眼。
向芋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伸长胳膊拿起床头的烟盒,晃一晃:“这里不是还有烟,三支呢。”
她说的那盒烟摆在床头好几个月,清洁工不敢随便扔,但连她都见过这盒烟不止一次,烟丝早就干了,根本没法儿抽。
可靳浮白视线顺着她的肩向下,瞥见一小截凸起的弧度,一时鬼迷心窍,真就顺着向芋的话脱掉大衣,接过烟:“那就抽这个。”
沉香条也没有,他就这么点燃烟,刚吸一口,被呛得直咳嗽。
向芋还吓了一跳,帮他拍背:“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烟丝干,辣嗓子。
靳浮白被呛得没说出话,摆摆手,继续咳嗽。
向芋不抽烟,不懂这些,按照自己的理解劝人:“大早晨起来就抽烟,咳嗽了吧?”
边劝还边帮他拍背,一脸埋怨,又摸出一瓶矿泉水,“要不要喝水?”
靳浮白接过矿泉水看了一眼,干脆地把水瓶丢在一旁,玻璃瓶落进床里发出一点闷响,下一刻他拉了向芋的手腕,把人按进床里深吻。
吻完才说,和早起抽烟没什么关系,烟丝干,太呛人。
“你都知道呛人还抽什么?”
靳浮白用指尖挑起衬衫,在她锁骨上吮一下:“穿成这样和我说话,你自己想想,说什么我能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