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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 殊娓 844 字 2022-10-07

午夜里她眉眼含笑,认真挑选影片,惹得他心慈柔软,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到底没真的睡了她。

也许夜晚就是格外令人浮想联翩,靳浮白蓦地想到她眉心微蹙、仰颈轻呻的样子。

这破酒店没法儿住了,净让人想些不该想的。

隔天,靳浮白飞了一趟国外,看望外祖母。

正逢家里长辈在忙跨国合作,晨间只有他和外祖母在餐厅用早饭。

外国人不过除夕,很多跨国合作也不管你是不是要合家团圆,该做得工作一样不能少。

外祖母喝着一份艇仔粥,指使他:“你这几日都闲着,帮你阿爸同阿叔们多做一忙。”

靳浮白坐在椅子,等着粤菜厨子把他那份粥端上来,闲闲应一句:“边个话我唔忙?”

“你忙咩?这几日他们来送礼,我睇有几间嘅女仔都唔错,好想拣一个做孙媳。”

虽然是在国外,很多人知道中国人会过除夕新年,特地打听了按照习俗来给外祖母送礼物。

估计是那群人有意无意提起自己家的女儿,外祖母也就动了心思,她想要个外孙媳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种话题倒了靳浮白的胃口,他连笑容都敛起三分,粥喝了两口就放下不再碰了。

晨光正好,透过落地窗落在桌面上,靳浮白莫名想起某个姑娘说的芝士焗红薯,扭头问厨师:“芝士焗番薯你识唔识做?”

厨师还没等说话,他又想起向芋说过,要学校门口的小摊才好吃,也就摆手作罢。

那些天靳浮白自投罗网,被家里抓做苦力,帮忙筛招标公司的信息。

跟着长辈的秘书是川渝人,除了投其所好的塑料粤语,秘书偶尔说几句英文和□□。

说来也也奇怪,靳浮白坐在真皮老板椅里,看着成堆的表格资料,突然就有些想念向芋的帝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