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蕴着火气,颇为咬牙切齿,却莫名温柔。
外面气温低,向芋露出来的一小截腰早就冻得皮肤冰凉,靳浮白的手却是温热的。
指尖沿着她的腰线滑落,探进她裤子口袋里,隔着牛仔布料,说不上是有意还是无意,刮蹭着腿侧。
向芋有一瞬间的僵硬,靳浮白却已经把车钥匙拎出来,替他们按开了车门。
“谢谢。”
向芋费力地把唐予池塞进车后座,扯了安全带给他系上,翻出一瓶矿泉水,又从前面的置物格里摸出一个塑料袋,一并塞进他怀里,恶狠狠地警告:“唐予池,你不许往车里吐,敢吐你就死定了。”
她做这些时难免手忙脚乱,连凶人时都有点心不在焉。
毕竟身后还站着靳浮白。
等她慌乱地从车里退出来,一件大衣落在她身上,大衣上沾染些沉香味,带着他的体温。
那个瞬间向芋忽然鼻子泛酸。
她其实很想问一问靳浮白,如果他那么在意她那么关心她,为什么不可以是她的男朋友?
但好在喝多了的是唐予池不是她,裹着他的外套,她仍有理智把这些傻话咽下去。
向芋没矫情,大方地穿着靳浮白的大衣坐进驾驶位,隔着玻璃道谢:“谢谢你,我先走了。”
靳浮白却敲敲车窗,等她惊疑不定地重新推开车门,他才把车钥匙丢给她。
原来只是还给她车钥匙
向芋关好车门,最后看了靳浮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