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夜里2点多,病房里安静得只有他走过来时西裤摩挲的轻微声响。
向芋点点头:“已经不疼了。”
她坐在病床边,光着脚,之前躺在被子里时,裙摆已经蹭得有些乱,此刻撩在膝盖上,露出小巧的膝盖骨和匀称纤细的小腿。
靳浮白走过来,顺手握了她的脚腕放回被子里,帮她盖好:“医生不是才说过要注意保暖,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也不是全然好心,放在被子里的手动了动,拇指摩挲着她的脚踝,语气暧昧得要命,“还说让你注意什么来着?经期不能做?”
向芋蹬他一脚。
靳浮白躲开,笑得还挺愉快。
时间太晚,靳浮白说让她缓一缓再带她走。
他说夜里风冷,刚睡醒就出去容易着凉。
向芋抱着被子靠在床头,靳浮白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两人随意聊着。
靳浮白问她是不是被他接电话吵醒的,向芋说不是,说是接到了电话才醒的。
“什么人深更半夜打电话给你,这么不贴心。”
“我爸妈在国外工作,可能不知道又飞到哪去了,算错了时差。”
向芋还击道:“你不是也在深更半夜接电话,还讲粤语。”
靳浮白笑着说是家里老人,在国外生活,岁数大了算不明白时差。
他在说的老人是他外祖母,那是靳浮白唯一会心平气和提起来的家人,老太太是广东人,习惯了用粤语同人交流,靳浮白也就说粤语,老太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