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天下之大何愁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呢?便是寻遍了,天下果真没有容身之处,那又能如何?
他体内的热血,绝不允许他就这样屈服于一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男人。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罢了罢了,想必此处也不适合我,既然如此,我也不耽误彼此的时间了,先行一步,告辞。”
那个人微微的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沉,淡淡的说道,极力的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落寞,可是却失败了,还是被拓跋余聂一眼便看出来。
说来也对,他离开了,可是他的兄弟要怎么办?若是跟着他离开,他们将要去向何方?在何处安身?
可若是不跟着他,势必要与他的兄弟分离,这个世界上除了亲情,爱情便是友情。对于他这种在外讨生活的人,兄弟可能比爱情亲情更为重要可,如今却要他自己,将这份情深深的抛开。
他实在是舍不得,可是再舍不得又能如何,他内心的底线不允许他跟着这样的人。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对着身后的兄弟们,想要说些什么,动了动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需要一点时间,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
转身便想离开,却不想被拓跋余聂叫住:“站住,这可是你下的挑战书,怎么,这还没有开始便想要离开了吗?”
拓跋余聂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虽然说这个人只不过观察了自己几分钟,便草率的做出了判断,便想要离开,让他有那么一丢丢的失望,可好歹也算是过了自己的那一关。
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这个人身上的血性,那是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血性,是他一直想要寻找的血性,这个东西可比他的耐力、观察力都要重要的多。
耐力与观察力,虽然是与自己每个人的先天有关,可后天也可以锻炼,可是一个人的血性却是有生而来,那是刻在骨子里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