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这拓跋余聂心中根本没有自己的一点位置,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那般对待自己。
她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语带嘲讽的说道:“这不是北仑王朝尊贵的三皇子,如今,为何落得如此田地,真是让人唏嘘。”说完之后,还啧啧了几次,好像十分的惋惜。
拓跋余聂听到沈岸柳的话,只是微微抬眼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更加好奇的是沈岸柳已经和亲西楚了。
照理来说,此时此刻应该是在西楚的皇宫之中,怎么会出现在这北仑王朝的皇宫之中。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岸柳看着拓跋余聂的神情,便知道他心中的疑问,嘴角微微的扯出一丝微笑,他们在某种意义上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了,有些默契还是有的。
拓跋余聂看向远方,还是没有理会沈岸柳,他虽然好奇,却也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密事,只要他出了这个大门,便会有很多的传闻扑面而来,到时候,想不知道都很难。
可是他不想听,并不代表有些人不想说,要知道这可是沈岸柳要见拓跋余聂的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已。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如今已经是西楚的福国夫人,赵峦对我可是宠爱的紧,一时一分都离不了我。”
沈岸柳高昂着下巴,十分骄傲的说道,双眼定定的看着拓跋余聂的表情,想哟从拓跋余聂的脸上看到一丝悔恨的表情。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拓跋余聂悔恨,好像那是一种自己的执念,可若是拓跋余聂真的悔恨了又能如何呢。
她又想如何呢,她不知道。
可惜的是,拓跋余聂并没有满足她那变态的虚荣心,只是默默的坐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沈岸柳的话。
沈岸柳哪里受得了这等无视,这等羞辱,如今,她已经是西楚的福国夫人,便是拓跋临韫见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