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耳闻。”拓跋余聂拿起手边的茶杯,轻啜一口,淡声说道,他对沈岸柳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便是听到了也是一笑而过。
“这沈岸柳倒是有些能力,初初到了这西楚,便得到了赵峦的喜爱,成了这举国闻名的福国夫人。”
南云菡本来倒是有些担心,不过看到拓跋余聂这般神情,倒也是定了心神,坐在拓跋余聂的对面,微微说道。
“沈岸柳能得到赵峦的喜爱,我倒是不怎么奇怪,她虽然性子刁蛮,但毕竟是在这宫中长大的人,自然知道一个帝王心中所思所想。”
拓跋余聂眉心紧锁,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这赵峦又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沈岸柳的那张脸会被迷倒也是正常。”
“其实比起这件事,我更担心的倒是沈岸柳此次前去西楚和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拓跋余聂眉心紧锁,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这赵峦又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沈岸柳的那张脸会被迷倒也是正常。”
“我担心的倒是沈岸柳此次前去西楚和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南云菡听到拓跋余聂这番话,心中有些不喜,以为拓跋余聂对沈岸柳的容貌有些心动,正想酸上几句,却发现拓跋余聂的神情十分的严肃,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便也罢了那份心思。
“我也觉得十分奇怪。”南云菡神色凝重的说道。其实她觉得与其在这里多加猜测,不如回到西楚看一下,不过如今这情景,确实难以两全。
正在两人纠结犹豫的时候,亚莲匆匆从府外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那个,北仑帝殡天了。”
拓跋余聂心中一紧,手指微微发抖,一把冲到亚莲的身边,狠狠的抓住亚莲的肩膀,沉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你父皇,去了。”亚莲哪里见过拓跋余聂这般模样,有些害怕,有些担心,但还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