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的深了,她只觉得有些凉,罢了罢了,坐在这里也理不出什么思绪,倒不如回房在说吧。
正准备起身,却不想被一个人拉住了手,她身体紧绷,反手一推,便已经距离那人十米远。
她回首看着那人,夜色朦胧倒是有些看不清,只闻得见浓浓的酒味,想必那人便是一个醉鬼了吧。
不做理会,转身便想离去,却不想那人竟然又上来纠缠,真真的讨厌,本就心情郁结,竟然还碰上这等子荒唐人,真是流年不利。
正想转身,将那人狠狠的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气,却不想被他抱个满怀。
南云菡身体一震,只为那人口口声声叫的名字是南云菡。此时此刻她才知道抱住她的人是拓跋临韫,可怎么也想不到头竟然这般轻易的就认出了自己。
她思虑万千,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推开了拓跋临韫。可她的力气那里是拓跋临韫的对手,反倒因为这怀中女人的挣扎,引得拓跋临韫不爽,抱得越发的紧。
也许是酒壮人胆,也许是内心使然,拓跋临韫竟然伸手去扯南云菡的衣服,南云菡心中大惊,往后一步,却不想被绊了一下,再加上拓跋临韫的束缚,身子直直的往后倒。
拓跋临韫顺势将南云菡抱得更紧,两人双双倒地。刚刚倒地,拓跋临韫便又开始继续他刚才未完成的动作,开始扯南云菡的衣服。
南云菡又怒又气,奈何根本不是拓跋临韫的对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今,她必须冷静下来,只有智取才可以有一条生路。
乘着拓跋临韫对自己的束缚稍稍松了些,她拿出衣袖中的针便想要往拓跋临韫的身上扎。手刚刚抬起,便被拓跋临韫紧紧的抓住。
其实在南云菡刚刚拿到针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虽然他喝了很多酒,意识也有些不清楚。
可是拓跋临韫自小练功,到现在已经二十载有余,身体的防备早已经成了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