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临韫看着南云菡愣了神,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的对视,竟然让自己觉得似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南云菡。
他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怕是魔障了,竟然思念那个女人到了如此境地,只不过是一个眼神,竟然让自己心绪难平,他微微摇了摇头,想要收回自己的思绪。
正在这时,平一指注意到了拓跋临韫的神色,有些不安,淡声说道:“心病还需要心药医,不过是因为离家太远,不怎么有安全感罢了,算不上什么大事情。”
平一指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我这药童身份低微,哪里就值当劳烦太医院的这些尊贵的御医呢。若真是如此,那不是折煞他嘛。”
这话里话外对太医院的不满是毫不掩饰,说的那太医院的众太医愤愤不平,可碍于北仑帝和皇子们的面子,不敢放肆,只敢在心里面悄悄的划圈圈。咒骂平一指。
平一指微微挑眉看了他们一眼,心中及其不屑,在这圈养的枝头待上几日,便真当自己是那成了精的凤凰,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身乌黑的羽毛,分明是一个麻雀,不对,是讨人厌的乌鸦,吵的人心烦意乱,看见他们就觉得烦的不行。
“神医,这说的是哪里话,莫不是还看不上我北仑王朝精心挑选的太医们。”拓跋临韫也听出来了平一指对太医们的冷嘲热讽,心中对平一指的印象更差一层。
别说是如今将北仑帝的病治好,没有证明他的医术,就算是有真才实学,也不该如此趾高气扬,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五皇子,万万不要误解了草民的意思,草民可担待不起这等罪名,若是这太医院的太医们也跟五皇子同等想法,那草民这身上的罪过可就大了。”平一指顿了顿,继续说道:“草民这药童自小生活凄苦,不愿麻烦别人,更何况是如此尊贵的人物,只怕是到时候心病更深,其实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若是碍了皇上的眼,那就不好了。”
“神医这话可就说错了,医者仁心,哪里还分什么贫穷贵贱,不过是治病救人而已。”拓跋临韫轻声说道,似乎是对平一指如此态度有些不满。
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神医如今为父皇治病,身份地位自然与往日里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