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的情况如何?可是很严重?”北仑帝手指微微颤抖,看向平一指,轻声问道,神情中似乎极为倦怠。
“这个,草民需要在思量几分,才能给出准确答案。”平一指眉心微皱,实话实说。
“父皇,神医连日奔波,想必很辛苦,不如让他们休息休息,如此一来,也好想想如何医治父皇。”拓跋临韫走上前去,轻轻的为北仑帝盖好被子,轻声说道。
“嗯。”北仑帝躺在榻上,容颜憔悴,脸色苍白,眼底淤青,想是被病痛所恼不胜其烦,紧皱着眉头,闭着眼轻轻点头。
“既然如此,想必前辈也辛苦了,本皇子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住处,不如先去休息休息吧。”
拓跋临韫心中十分的生气,想不到这个老不死的竟然如此的不识好歹,真真的该死。就让他嚣张去吧,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
可面上,拓跋临韫却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对着平一指轻声说道,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平白的让平一指觉得虚伪。
平一指不愿意与拓跋临韫多做纠缠,只不过碍于他五皇子的身份,随意的敷衍了几句,如今,他这样说,平一指自然是求之不得呢。
便随意的点了点头,带着几个药童跟随拓跋临韫去了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平一指一走,拓跋临韫便又回到了北仑帝的床前,做出一副十分担忧的模样,轻声说道:“父皇,儿臣见这名医者所言与宫中御医不同。”
拓跋临韫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说是父皇是中了邪族之人特有的毒药,可儿臣不这样以为,先不说,这宫中哪里有人可以弄到这种毒药,可就算是有,想必也不敢用。”
北仑帝微微睁开眼睛,看向拓跋临韫,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拓跋临韫抿了抿嘴,轻声说道:“如今,儿臣并不能确认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医术如何,不若留在宫中,鉴定其言语真伪,若真是如他所言,那么就让他医治。若所言不实,即可处决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