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聂向南云菡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嘲讽,仿佛在嘲笑当时的自己是那么自不量力。
“你的父皇,没有向你说什么吗?”
拓跋余聂望着那跳跃的烛火,淡淡的说,“他问了我问题以后,我没敢回答,他就生气的离开了,到最后,也没有提起过我母亲的事情,不久以后,那个北仑的高人就出现了,所有的人看到我以后,就像躲瘟疫一样,关于我母亲的事情,自然就再也没人敢提起。”
南云菡心想,如果没有那个北仑高人的话,也许,拓跋余聂的童年过得不至于这么悲惨。
两人正在沉思,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南云菡站起身,接着,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报告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
来不及琢磨,他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一听说有要事 南云菡立即就说,“进来。”
那个军士见到南云菡以后,就单膝跪在地上,急忙说道,“禀将军,北仑和西楚开战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南云菡的脸色就郑重起来。
“继续说。”
只听那个军士说道,“将军,我们只是得到北仑和西楚开战的消息,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南云菡朝他挥了挥手,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问题及时向我禀报。”
军士行礼以后,就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南云菡的脸上才出现了担忧之色,心想,没有了南家的守护,西楚边疆几乎就是一个敞开的口子,北仑认定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出兵的。
作为南家后代,南云菡心中的职责感是本能的,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可一想到目前自己的处境,脸上又出现了无可奈何的神色。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南将军,只是一个发配到边疆的罪犯,能够活下来就不错了,何来保家,何来卫国!
拓跋余聂看出了南云菡的焦急,轻声安慰道,“你别急,等看清楚了情况再说。”
南云菡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想回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