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菡带拓跋余聂来到了一个地方,那里的茵陈有很多,两个人不一小会儿就采了一大包。
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南云菡轻松的说,“走吧,这些足够了!”
看着南云菡麻利的动作,拓跋余聂都有些移不开眼睛。
这个丫头,就连拍土的姿势都那么让人着迷!
两个人回到军营当中,拓跋余聂发现,除了一些站岗的士兵以外,真的没有什么人,看来,大家种树都还没有回来。
回去以后,南云菡一刻也没有闲着,她直接去了厨房,洗净那些茵陈以后,就开始煎药。
拓跋余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进来,他静静地坐在了南云菡的身边,专注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平常的时候,大家没有这么忙吧?”
南云菡一边生火一边说,“只有下雨的时候才忙。”
说起雨水,拓跋余聂又想到了京城的雨,接着,他便问了一个问题。
“大漠的雨和北仑的雨有所不同,那和江南的烟雨比起来,是不是也有很大的差别?”
这个问题把南云菡问的愣在了那里。
“我不知道,虽然西楚大部分地方都属于江南,可是我从小就生活在了军营里,在江南生活的时间并不多,小时候那些朦胧的记忆也都忘记了。”
说到这里,南云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遗憾。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南云菡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画船听雨,那是一幅怎样的美景啊!
厨房里散发出的淡淡的药香,南云菡却发起呆来。
一旁的拓跋余聂不断的向她说道,“那朦胧的烟雨,小巷狭窄而悠长,雨水仿佛不忍心打落在油纸伞上,所以,你只能听到脚下踩雨水的声音。”
“你是不是去过那里?”南云菡抬头问他。
拓跋余聂咧嘴一笑,居然摇了摇头说,“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