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想报恩,就跟我来。”拓跋余聂敛起笑容,对南云菡道。
南云菡不愿受闲气,当即便道:“好,去哪儿?”
拓跋余聂不作声,只是转身离开,南云菡迈步跟了过去。绕过一条走廊,又穿过院落,拓跋余聂推开门先走了进去。
只等南云菡进去后,拓跋余聂骤然关上门。
南云菡起了警惕,她下意识往屋里走,拉开了跟拓跋余聂之间的距离,然后道:“你想干什么。”
拓跋余聂凑近了她,勾起唇角,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让你报恩。”说出的话,每一个字儿都飘进了南云菡耳朵里,像是春天的柳絮,挠的人心痒痒。
南云菡想要退后,却被拓跋余聂一把揽住腰肢,迫使南云菡靠近了他,南云菡一时间毫无防备,被拓跋余聂搂了个满怀。拓跋余聂也怔了怔,随后反应过来,嗓音低哑道:“别乱动。”
“你这个登徒子!”南云菡头一次被男人调戏,以往在军营里,最多是打架,过招,哪里被男人这么欺负过?南云菡一时脸红,却又气恼,狠狠推了拓跋余聂一把,啐了一口:“难怪别人都说北仑国风豪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连带着将北仑国都骂了进去。
不过她连年打仗,对阵的都是北仑国,对北仑国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拓跋余聂却低低的笑了起来,脸上不见丝毫怒意。
这个人,好生奇怪。南云菡心想,他是北仑国三皇子,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说北仑国的坏话?
“与你说笑的。放心吧,以后那沈岸柳不会再找你麻烦了。”拓跋余聂笑着却又很是认真的道。
南云菡没有道谢,转身就走。
……
又几日。
南云菡自被拓跋余聂调戏后,好几日都不想去与他搭话,怕是没有调查出南邵康的事,反而把自己折了进去。
她就待在房间里养伤,那天她自己那一刀,虽说之后昏倒,扎的不深,却也不那么容易恢复,只要动作稍大就会牵扯到伤口,更何况那天跟沈岸柳对峙的时候,南云菡又出手教训了那几个家丁,因此使得伤口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