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回来。”他一下喊住小顺子。
这些日子,铜儿和官春一直住在院里西边的厢房里,从未越界。不过时间久了,时机成熟,心里自然有别样期盼。像铜儿,今日就按捺不住了。
他要做那种事情,非但“不是不行”,而是完全可以,甚至没有不做的理由。
然而现在,他的拇指摩挲着圆滚滚的雀头,烦闷地下了地。
真是稀奇了,他真正少年时从未为这些事苦恼过,现在反倒不打算为所欲为了。
年轻的身体总有它自己的想法,他重新回到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里,时常与它发生冲突,总是无法调解。
胤祥打起精神来,问道:“玉儿送的礼物呢?拿给爷看看。”
小顺子“诶”了一声,马上就取来了。
他料到胤祥今晚随时会过目,特地把吉布楚贺送的礼物揣在身上。
也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檀木盒子,不过正正方方的。
胤祥先拿起来嗅了嗅,明明只有檀木的幽香,他却总觉得嗅到了她的味道。
弹簧扣一开,盒子里挂着青色的绸子,柔柔地托着一只白玉雕的小老虎。
胤祥一看,竟是前世就见过的“老面孔”。
他大感失望,拿都没拿出来,便心灰意冷地扣上盖子。
他也不求她能亲手做只荷包送他,只求她不要这么敷衍,甚至还拿以前就送过的东西糊弄他。
“哎哟。”小顺子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