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内,赵构黑脸,群臣尴尬,宫女内侍跪着反而很踏实。
张婉怡跟个挂件一样吊在老段身上,一直舔,跟嘬雪糕一样。
段王野敢保证,初吻早没了, 要不是他护住了牙,蛇吻也没了。
看着想砍人的皇帝,段王野连忙解释:
“陛下,微臣是为了救你,你要体谅啊。”
话音刚落,张婉怡猛亲过去,两人嘴对嘴,不知道蛇吻没有。
老段用无辜的眼神解释, 陛下,请你体谅,我不是故意的。
体谅你先人!
赵构知道他无辜,但依旧想砍死他。
“高胜,杨沂中你俩是死人吗,赶紧拉开!”
两人领命,赶忙上前拉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张婉怡衣服都扯烂了,才给拉开。
段王野连忙道歉:“请陛下赎罪。”
赵构盯着他的脸,嘴边还有拉丝,心里那个气啊。
朕亲了那么多次,都拉不了这么晶莹剔透的丝,你小子等着,看朕以后炮制你。
张婉怡被高胜拉着,嘴里居然嘟囔起来,看着段王野说:“香,香。”
又盯着赵构说:“臭, 臭。”
听到这话,老段很想哭,大姐,你别玩我了,这样夸奖会死人的。
我知道我是一个讲卫生、爱干净、没有口臭的香香宝,你也不能说出来啊。
看看皇帝的老脸,天黑都能隐身了。
“将张婉怡绑起来,驱邪!”
画面一转,一群人站在宫殿大厅。
张婉怡被绑在椅子上,嘴里一直阿巴阿巴,或者喵喵,偶尔说一两句人话。
“众卿家谁府上有会驱邪之人?”
赵构盯着众人,十分头疼,好端端的怎么惹出这种怪事。
脸已经丢了,只要能治好就行,不然养子赵瑗不得哭死。
换做一般皇帝,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让一群人给妃子驱邪。
可赵构是谁,前半辈子该丢的人已经丢尽了。
父母妻儿被金人一锅端, 被天下人耻笑,绍兴和议给金人当臣子。
在他的字典里, 好像没有羞耻一说,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官员们集体沉默,有些府上养了一些奇人异事,但都不敢说出来,免得解释不清。
你出力救人,治好了还好说,治不好,政敌以后拿此事当借口,一参一个准。
毕竟过河拆桥事比比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是私养异士。
“秦相,你府上可有?”
见没人回答,赵构又盯着秦桧,别不承认,朕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