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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珀笑了笑,“现在也可以说呀。”

温竹影嘴巴张了张,好半天后,忽而微微一笑,“那时候的心绪如何,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了。”

法会期间,褚珀又一次半夜溜出天衍宫,跑去琼花岛旁的水榭和人私会。

宴月亭揉着她的手指:“岱山身侧有一座小山峦,是座无名山,山上有座三人的小门派,叫做两仪门,我买下了两仪门。”

“从那里可以看到屹峰山巅。”宴月亭轻声道,“抱歉,小师姐……”

“不要道歉,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褚珀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说起来,你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宴月亭眸光微动,“珀珀?”

褚珀满意地嗯一声,“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然后褚珀就不知道这句问话的哪个点戳中了鼍龙的兴奋点,被他按在塌上,哭哭啼啼地从宴月亭,宴白,清曜,一路喊到阿宴,相公,再喊到臭鳄鱼。

道侣大典前三天,魔都的迎亲队伍到了叶镜湖境内,之前端坐在最前方那只赤鸟身上的人,一直都是宴月亭的分丨身。到了这里,他终于被赶出来,安安分分地按照典礼的规程接亲。

褚珀在屋内试喜服,桌面摆着一套精致的首饰,她只是伸手碰了碰,便能感觉到上面属于宴月亭的气息。

不擅长炼器的人,为她炼制了一整套的头面首饰,就连嫁衣上都满是他的气息,褚珀摸着袖口上繁复的暗纹,实在无法想象,堂堂魔君下班后,都在殿中为她绣嫁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