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月亭眨眨眼睛,“你还想继续?”
神交当然也可以啦,褚珀挣脱开他的怀抱坐起身,“那我去沐浴了。”
她的脚还没落到地上,就被人一把捞回去,后背贴上一个灼热的体温,宴月亭在她耳边委屈巴巴地说道:“你之前一直哭着喊你不行了,所以并不是真的不行了?”
褚珀:“……”这个问题她很难回答好吗!她喊了吗?
“那可以继续吗?”宴月亭轻声问道。
褚珀咬咬唇,“也、也不是不行。”
扣在腰上的手松了些许,但紧接着,褚珀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就蓦地收紧,指节处用力到泛出了白,皱起眉头。
宴月亭掰过她的脸,观察着她的神色,动作停下来,不知道该不该抽回手,“是不是疼了?”
“不疼。”褚珀抿起嘴角,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你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宴月亭转到前面,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脑子里一团糟,从纸上学来的技巧全都成了浆糊,指尖上像捻着脆弱的琉璃,生怕力道重了,碎在自己手心里,“会难受吗?”
褚珀摇摇头,紧紧捏着他衣襟,“你不是认真学过了?不要这么紧张。”害她也放松不下来。
“……”他现在理解了何谓“纸上得来终觉浅”。
有夜风从窗棂里钻进来,拂得纱幔轻舞,时起时落,露出后面紧靠在一起的身影,蜡烛淌下烛泪,光芒黯淡了许多。两人努力了大半宿,都没能找到章法进去,最后倚在一起,磨磨蹭蹭勉强做完。
宴月亭掐了诀,消去身体里的燥气,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去侧间清洗,褚珀感觉到他的碰触,微微掀开眼睑。
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眼角上,宴月亭轻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