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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白老夫人的情况我们实在找不到原因。”主治医生和白文连一起出了病房，一面送他到电梯处，一面满脸歉意的道歉，“真是很抱歉。”

白文连叹了口气，在电梯前转身看向医生，点点头后开口，“林医生，也别这样说，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

“就是……”白文连皱眉，苦恼得很，“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医生听了，朝左右看看后冲白文连做了个“请”的手势，“白先生，借一步说话。”

白文连不明就里，但还是点点头跟林医生到一边。

“白先生，这话原本不该我这个做医生的来说，但……”林医生顿了顿，踌躇了一下这才开口，眼里还带了点儿惧意，“我有天晚上查房的时候……好像有看见白老夫人房间有些……”

他说到这儿，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后才又小心翼翼的开口，“有其他影子。”

“其他……影子？”白文连一愣，刚想问“半夜三更谁会在病房时”，便和林医生的视线对上，突然福临心至想通是什么。

背脊汗毛战栗的同时，“啊？！”了一声。

“你是说……？”

林医生连连点头。

天知道自从那次后他每次进白老夫人的病房，都觉头皮发麻。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他背后冷冷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样。

林医生不敢再想下去，赶紧甩掉这个念头，重新看向白文连又说，“白先生，白老夫人……不是和周大夫挺熟的吗？不如……”

话虽未说完，但意思白文连却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