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他已经厉害到连厉鬼看见自己，立刻跪下磕头了吗？

不过很快吴六六便从美好的幻想中回神，清清喉咙的同时，还不忘将已经勾起一边的嘴角给重新归位，不让它歪得太厉害。

“它这是……？”吴六六不敢确定，扭头看向苏再再。

“哦，想跟你签订契约，以后就是你的鬼仆了。”苏再再又瞥了厉鬼一眼后，一边点头一边说，“这只还算有点气候，还可以吧。”

还……可以？？？！

柏竹不明白，但吴六六却是知道的。

在苏再再嘴里“还算可以”的厉鬼，估计得玄学院半数出动，才能消灭。

就这？！

还只是可以？！

而且苏再再还说得特别勉强，很显然在她心里，这厉鬼连“可以”两字都谈不上。

他这个小友……到底有多厉害啊……

吴六六震惊到两眼都要放空了。

不过还没空几秒，便被还跪在脚边的厉鬼将注意力引回来，搓着手冲苏再再笑，“嘿嘿嘿，小友，您看……？”

鬼契是什么？鬼仆又要怎么订？他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苏再再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点头之前先指了指还坐在地上的鬼孩说，“帮你可以，但是这个，一起吧？”

“啊？”吴六六愣。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