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一种方法,便是祛痰法。
也就在周天生这个念头刚刚落下之时,陈河在宣纸上写下了第四法祛痰法自己大字。
第四法:祛痰法,射干麻黄汤。
依旧那样的惊艳,配伍依旧是那么的严谨。
看着写完的四种治疗咳喘的方法,依旧宣纸上正正十一个方子。
每一个方子都配伍严谨,都惊才绝艳。
周天生突然有种感觉自己不配使用这些方子。
我周天生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些方子。
看着眼前的陈河,他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还是一个一文不名,差点饿死的臭要饭的时候,他老东家带他去了德济堂,他看了看德济堂满堂干净的地板,又看了看自己两脚的泥,他甚至都不敢踏进去一步。
我不配踏进去。
正如现在他感觉自己配不上这十一个药方一般。
这是十一个方子每一个都可以称之为秘方。
每一个配伍都极其严谨。
每一个蕴含相生相克之道。
有着十一个方子在手,不说他能重新挽德济堂的颓势,就是自己另立门户也能开一家丝毫不下于德济堂的药堂覆盖整个清河郡乃至清河郡所在的大乾兖州!
若是传出去足以引起大乾医道的疯狂。
当然这十一个秘方周天生绝不会轻易外传。
因为这关乎到医道的根本,一家药堂,一名大夫郎中赖以生存的根本。
陈河能毫无保留的给他,已经是对他天大的恩德。
尤其在没有陈河的允许之下传给第三人!
陈河伸了一个懒腰。
这个身体太弱了,写了一会就感觉浑身酸痛,放下笔,晃了晃腰身。
周天生见陈河起身,赶紧拜谢道:“多谢先生赐教,在下感激不”
然而还没等周天生说完,陈河摆了摆手道。“别急,还有。”
“什么!!!”
周天生陡然睁大了眼睛,小腿发软,险些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