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拥最高权利,他你错了,那你便是错了,即便是六月飞雪,也喊不了冤。
秦栖本想将秦文相接到尚书府来,却被他拒绝了。是不喜热闹,不过是怕连累他们罢了。
虽然昱贤帝只是派人抄了丞相府,他却算是戴罪之身,谁知道上头坐着的那位,还会使些什么手段,还是算了吧。
秦栖拗不过他,气得跺脚。
陆淮担心她将圆滚滚的肚子给跺掉了,连忙托住,然后还是派人给秦文相买了个宅子,将其安置了进去。秦栖感激地看着他,并且拨了几个丫鬟厮去伺候秦文相。
原先的秦管家也跟着秦文相去了,因此不需要再安排管家。
安顿好秦文相,秦栖总算松了口气,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陆淮无奈地摇摇头,为她掖好被角,坐在床边看着她。
陆淮。
嗯。
会有什么将我们分开吗?
……
一语成谶,当真是有人想要把他们分开。
“陆淮……”睡梦中的秦栖呢喃着叫他。
“嗯,我在。”陆淮低头在她额上浅浅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