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栖打趣道:“你也要做干娘了。”
舒婳嗔她一眼,想不到她竟也还记得。这是二人儿时的约定,陪对方出嫁,做对方孩子的干娘。
“你呢?”秦栖亲昵地握住她的手,“你过得怎样?上官景辞待你如何?”
舒婳一顿,喉咙紧了紧,有些狼狈地别开眼,“嗯,很好,都很好。”
毕竟是多年好友了,秦栖岂能看不出来她有事瞒着自己呢?不过她既然不愿,那她也无需揭人伤疤,只是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
“你可回过舒记了?伯父伯母都很挂念你。”
舒婳颔首,“去过了。我听闻你有了身孕,便先带了些补品过来看看你,还有我的干儿子。”
秦栖忍俊不禁,“没个正形儿。”
两人如同年少时一般谈地,似乎有一种物犹在、人亦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