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盖散为烟雾尽,金舆玉座成寒灰7

似乎怀孕的人都有这个通病,倒是很正常。

秦栖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重,在昏昏沉沉间,仿佛听见了枕边人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她没太听清。感觉到肚子上轻缓的动作,只是下意识地弯了弯唇,而后渐渐睡了过去。

陆淮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平静,心里松了口气,自言自语地了一句,“把这个拿给爹玩玩,下次便再也不生了。”

次日,秦栖还未睁眼,便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她不适地皱了皱眉。

房门轻轻被打开,熟悉的青柳气息迎面而来,秦栖动了动手指,总算张开眼睛。

入目是坐在身边的陆淮,他替她弄了弄头发,歉疚地道:“吵醒你了?”

秦栖摇头,“出什么事了?”

陆淮含笑看着她,“是舒子绘回来了,正来寻你呢。”

秦栖一怔,子绘……回来了?

她心里一喜,立刻就要起身,吓得陆淮连忙扶住她,“心着些,都有好几个月的身子了,也不怕磕着碰着。”

他嗔怪地看她一眼,秦栖抿唇浅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叫乐乐来替我梳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