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执起她的手,轻轻捏了捏,“走吧。”
二人一同出行,并没有带任何随从,如同最普通人家的夫妻一般,只是笑笑地散步。
陆淮道,“许恣前几日去找子翔,又被他气走了。”
秦栖叹了口气,自舒婳离开之后,舒展就颇有一蹶不振的感觉,他到底是太挂念妹妹。
眼见着许恣与他总算有要升起来的苗头,却似乎也隐隐有被他自个儿掐灭的迹象。
然而毕竟是别饶事,不好多加干涉,能牵线已是不错。秦栖转移了话题,“我们去哪儿?”
“随处走走。”他语气随意道。
随处走走?不是有事吗?
秦栖一头雾水,却也没有多问,只是与他一起散步。其实比起参加各种官宴,她更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
父亲身在官场,因为昱明帝的原因,他如履薄冰。
她从就知道要克制己身,即便父亲没有要求过她,她也早早地明白了。要约束自己,要学优从善,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所以每次出行,她都得端着架子,不让别人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