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散相权文武立,贵胄伤人蔡氏庇5

时下冰蚕丝这个东西,它不是最贵的,却是最好的里面最凉快的,最凉快的里面最好的。

命掌柜的送去尚书府之后,陆淮牵着秦栖离开了成衣店,在街上四处闲逛。

“臭子,敢赢你爷爷的钱,活腻了不是!”

前面忽然传来一声怒吼,秦栖不适地皱了皱眉。抬眼看去,就见声源处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

陆淮沉吟一番,“要不要绕开?”

秦栖踮起脚尖,好奇地张望,却怎么也看不见,只能转过头来问他,“是什么?”

“前面是个赌坊,不过是一帮赌徒罢了。那人明显输不起,又不敢得罪坊子里的侍卫,只能出来显显威风。”陆淮揉了揉她的头发,道。

秦栖皱眉,探究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懂得很,一开口就是老常客了。”

“咳……”陆淮一只手牵住她,另一只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有些心虚地:“这不是很明显么?我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实际上,他曾经还真是这儿的常客。

去年他都还在这儿与舒展一同赌钱,陆尚书也没怎么管,只是每每与他话都叹气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