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书的已经在别的了,舒婳却还是怔怔的。
秦栖轻叹一声,“我就不该让你去找他。”
舒婳闻言苦笑,正如签文所,她已经心系上官景辞,无论如何是避不开了。
她笑了笑,脸色已经苍白。看出秦栖的心疼,也没再什么,只是紧紧地反握住她。
秦栖又是叹息一声,她如何不懂舒婳的意思?她向来都是个执拗的性子,八匹马都拉不回她决定的事,自己除了支持,便唯有为她祈祷了。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两情相悦终究太难,一厢情愿唯余煎熬。
惟愿世间苦心人皆能明白这个道理,世上儿郎千千万,并非只有他能是你情之所钟。该放下时便放下,会好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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