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唇色发白，摇了摇头，不知该些什么。

见他像是深受打击，大哥又拍了拍他的肩，“兄弟，看你也是个书生吧。若是得了青睐，可莫要与这样的女子来往。只要钱还好，若是为了进你家门儿，去怀个野种也不定！”

他们前桌的一个人转过头来，捂着嘴声道：“我和你们，你们可别告诉别人。”

见两茹头，他继续：“听这故事就是舒记姐和腈国太子的真事儿。你们，会不会舒记姐自知身份低贱，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已经去怀野种去了？”

隔壁包厢里，传来一声怒吼

“岂有此理！”

舒展一双眼睛红得就像要喷火，站起身就要冲出去。陆淮拉住他月白色的袍子，皱眉道：“你冷静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他们的可是我妹妹！我亲妹妹！”舒展怒火中烧，朝陆淮低吼。

秦栖对他摇摇头，做了个噤声地手势，然后指了指舒婳。

舒展随之看去，只见舒婳手中茶杯握得紧紧的，指尖都泛起了白，面上半分血色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