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为难,静嫔笑了笑,没有再问,只是将桌边的花瓶拿了过来,又递给她一杯茶水。
“你看这花如何?”静嫔微笑道。
秦栖握着茶杯松了口气,这才笑开,“鲜艳夺目,正是开放的时节,很好看。”
言罢,她抿了口清茶。的确是清茶,重点在清不在茶。因为实在太清淡了,都快尝不到茶味儿了。
“是了,这个时节的花最好看,错过了可就再也寻不到了。”静嫔淡淡地笑了,目光从花瓶上移开,看向秦栖,“所以你知道吗?”
“什么?”
静嫔依旧是淡笑,“床头吵架床尾和,花开堪折直须折。”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秦栖愣住了。
……
……
在回府的马车上,秦栖垂眸看着手中的佛珠,不知在想什么。
静嫔对她,花开堪折直须折。
是让她……珍惜眼前人吗?
她还未曾些什么,接到消息的陆淮便急匆匆赶来了。
静嫔听见了动静,便温和地笑了,“你看,他还是很担心你的。或许你们之间有些误会,但是都不重要了,别让这些不相干的事扰了自己的心绪。”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