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离他几丈却又拒他千里。
四皇子忽然惊觉,她早就不是垂髫之年的秦栖,也再不会叫他祁宇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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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中,皇后正捏着手帕擦拭微红的眼角,对着昱明帝哭哭啼啼地埋怨。
“陛下,您怎么能将昭阳送去皇家寺院呢?那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待的!”
她口中不断抽噎着:“昭阳多么尊贵的身份,怎么能过那种食不果腹的日子?她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娇滴滴的一个女儿家,要是出点什么事,臣妾该怎么活啊!”
她愈说愈烈,大有再哭一场的架势。
昱明帝不胜其烦地皱着眉头,严厉道:“你身为一国之母,终日泣涕涟涟像什么样!皇家寺院怎么就不是人待的,往年朕也去上过香,你这是在暗喻朕不是人?”
这一顶高帽子扣下来,压得皇后顿时连流眼泪都忘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总算停下抽噎,小声嗫嚅道:“臣妾只是心疼女儿罢了……昭阳也是您的女儿不是吗?”
昱明帝皱眉,她的女儿就是女儿,许大夫家的就不是了?
越想越烦,他伸手在案桌上重重一拍,恨铁不成钢地吼道:“还不都是你惯的!若不是你教女无方,怎会叫她落成这样一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