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旧景终难辞,恰似灵鹿寄相思2

“这么晚了,你不在府中陪倚枝,跑这儿来干什么?”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奇怪道。

陆淮懒得与她多说,高冷道:“有事。”

舒婳撇撇嘴,这人能有什么事?只怕是背着倚枝,又来找她哥出去吃喝玩乐了。

听到他的声音,舒展如同解脱一般跑到他面前,拉上他就要往外去:“快快快,咱们去隔壁说。子绘,替我好好说说这个小倔驴,可别让她跑了。”

小倔驴气愤地瞪他一眼,暗自磨牙凿齿。

舒婳无奈地摇摇头,目送两人走出房门:“尽欢,过来坐会儿,喝口茶吧。”

许恣闻言笑弯了眼,乖巧地坐到她身边,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子绘姐姐,你真好。”

摸了摸她的头,舒婳勾唇:“何出此言?”她不过是觉得许恣与她哥哥吵了这么久,肯定是口渴了。得让她喝足了水,才能继续吵她哥去。

许恣不知她心里所想,只是捧着茶杯满眼崇拜:“若不是你与倚枝姐姐不顾安危出手相助,只怕我如今还身陷险境,身死未卜呢。”

舒婳对这眼神很是受用,让她感觉自己的形象一瞬间高大了起来。不过想到许恣年纪尚小,她还是有些担忧:“你还是要当心些,日后莫要再乱吃东西了。”

“我知道啦!”她吐了吐舌头,俏皮道。

今日将许恣带回舒府,她还未醒时舒婳就请府医检查过了。大夫说是被人下了安眠药,加之受惊过度,才会精疲力竭睡着。好在剂量不大,休养两天便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