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没有买那家店的雪花酥,她也不会受这个苦……
“嗯……?”秦栖感觉到动静,睁开了眼睛。
见是陆淮,秦栖立马清醒了,声音比刚才更小:“快……快给我叫包包进来……”
陆淮对于她这非要喊丫鬟进来的任性举动十分不满。都什么时候了,安心等着大夫来不好吗?喊那毛手毛脚的丫鬟有什么用?
他摇摇头:“你且放宽心,我定会找人给你冶好的。”
秦栖脸上的表情“咔嚓”的一下,破碎了。
这一松懈,小腹又是一阵热流。
感觉到阵阵湿意,秦栖欲哭无泪,陆淮也太不讲道理了。
不多时,阿屿便带着府医来了。
来的是尚书府医龄最长的郑大夫,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跟着阿屿一路小跑过来他有些吃不消的大口喘着气,一边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细碎的汗。
陆淮屏退左右,对郑大夫略一颔首:“烦请大夫替内子看冶一番。”
“少爷言重了,我这就为少夫人看脉,”郑大夫拿出诊脉用的小枕头,道。
“少夫人,请将手放在上面,”郑大夫将枕头放在床沿上,弯了弯腰,对秦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