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确实是个好地方,总比我这冷宫强。不过你可以直接明说,难道我们主仆一场我还会拦你不成?”
说到这里,她似乎装不下去了,用帕子掩着面别过头。
而问玉,则是彻底慌了。
“奴婢没有想离开娘娘!当初确实有打算去司礼监,但那也只是打算,也只是想帮娘娘,现在我都陪娘娘来这了,自然不可能去司礼监……”
“说来说去,还是我耽误了你的前程,如今我失宠被逐,连累了你连司礼监都去不成了。”晚香抖着肩膀,声音既哀伤又凄凉,哪还有平日悠闲安适的模样,仿佛她那样都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不让身边人担心。
“娘娘,奴婢真没有……”
“你明明就有!”
“奴婢真没有,娘娘你听我解释!”
问玉急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他人前向来淡定从容,极少会见他如此这般,可见也是真急了。
晚香还是不依不饶:“你没有为何突然要教司棋和抱琴按捏的手法,还说如果你没空她们可以替代,你明明就是在做准备走的打算,你就别骗我了!”
“我真没有。”问玉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你没有那你为何说什么抽不出空,你能有什么事分不出时间来侍候我?”
问玉哑口无言。
明明他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甚至打算做这件事之前,他所有说辞都想好了,他也有准备娘娘肯定要问自己。
可这一刻,他真的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自己害怕暴露自己见不得人的秘密,还是说自己的反应实在太不正常,他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必须做点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