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挺像的。”
“嘴巴也有点。”
司棋和抱琴纷纷说,难得是侍书也认真地看了紫琳几眼,点了点头。
晚香和几个贴身宫女说话本就随意,反正是这几个新晋二等宫女没见过的随意,至少宫里没有这般的主仆相处,心中即是感叹皇后娘娘没架子,又觉得娘娘肯定待几个贴身宫女亲厚。
据说这四个大宫女是皇后娘娘从宫外陪嫁进来的,心里羡慕的同时,此时见紫琳得了娘娘的另眼相看,其他人也不禁纷纷侧目。
紫琳僵着身子没敢动,她手里还举着盆,心里却是又激动又胆怯。等晚香净了手,她站起来,转身之际看到身后几人看她的目光,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骄傲,脊梁也比方才挺直了些。
晚香和侍书对视了一眼。
“都下去吧。”
……
天冷,用罢晚膳,晚香便打算歇了。
司棋和弄画服侍着她进了寝殿,侍书出去了一趟,不多时转回来,晚香还没睡,正倚在竹青色云缎的大靠枕上看书。
床前的空地上摆着一个鎏金三足的熏笼,司棋抱着针线簸箩,坐在熏笼一旁,似乎在绣着什么东西,弄画则坐在床前的脚踏上,给晚香按腿。
说是按腿,更像是在陪晚香说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侍书进来没说话,晚香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
弄画见了侍书进来,便给她挪了个棉杌让她坐,侍书坐了好一会儿,坐到让做针线的司棋和没心没肺的弄画都察觉出她的异样了,两人直个劲儿拿眼神瞅她,似乎在问她怎么了。
“有话就说。”晚香放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