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侍候的仆从不解,问道:“老爷,什么可惜了。”
曹际昌瞥了他一眼,丢下手里的逗鸟棍,甩了甩袖子走了。
等他走远了,这仆从还在挠头,边上走上来一个同样做仆从打扮的人。
“哎,你说老爷说什么可惜了?”
这人白了他一眼,比划了个‘六’的手势。
“你是说六姑娘?”
“嘘,小声点,嘴上没把门!”
“你是说——”仆从一边比划着手势,一边指了指顾青砚消失的方向,满脸不敢置信,“你是说老爷……这……可这位顾公子不是已经成亲了……”
“所以才会说可惜啊。行了,做好你的事,不该问的事不要问。”
顾青砚回到住处,还在想老师与他说的那个人名。
他虽在家中多时,但来的这些日子已经把该补充的消息都补全了,老师说的那位大人实在是不像能主持这次秋闱。
须知能坐镇一方主持秋闱这等大事,无不是有资历还得入了圣上的眼,可这位——
不过顾青砚倒也没有多想,这些所谓的消息不过是些旁门左道,诸如投考官所好做文章,能中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可说到底打铁还得自生硬才是。
他走进门,正好看见晚香坐在窗下的贵妃榻上出神,那模样一看就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没什么。”
顾青砚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