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咕噜咕噜抽了几口,不一会儿屋里便弥漫了一层烟雾。
他紧紧地皱着眉,道:“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沉得住气,这时候不能出面,出面就怕会横生枝节。所幸你三堂奶奶不是去过一趟?那就让你娘出面,以婶娘的身份帮她择个贴心的夫婿,也免得外面人说我们不管她。”
乔长盛想说什么,被他抬手打断:“你别看她跳,她越是跳,就越说明她急了。银子在人家手里管着,你既不知多少,也不知放在哪儿,到时候能交出来多少,还不是凭人一张嘴,你爹本就没打算要银子,只要磨坊能到手就成。”
可看他说起银子那龇牙咧嘴的样儿,显然也不想没过打主意,不过是宽慰自己和儿子吧。
按下不提,另一头晚香那边,此时此刻也正在盘算手里的银子。
她进了正房,借口说要给爹娘上香,去了早年乔家老两口住的东屋。
进去后,晚香先用帕子把摆放灵位的供桌擦了一遍,又把上面摆的三个牌位都擦了擦,才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
站在牌位前,晚香心情略有些复杂。
她现在也发现了,虽然她的瓤子是杜晚香的,但每换一次身体,都会受到原主的影响。
包括原主对这个世界里一些人一些事的感触。
“希望爹娘和大哥别怪我擅作主张,我不会把二常给那家人,不管结果怎样,总要试上一试。”
她去了床前。
这张床是乔家老两口睡过的,两个老人也是在这张床上去的。后来这床也没处理,房间的摆设一如以前二老还在时候的那样,只是厚厚的床帐子被放了下来,将整张床都包裹了上。
晚香撩开帐子,弯腰跪地,伸手在床下探着什么。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从里面拽出一个黑色的小木箱。吹了吹了上面的灰,晚香从怀中掏出钥匙,将木箱打开,里面都是一个个银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