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笙箫回答无数遍了,因为她无数次在吃饭的时候说要找厨师偷师,笙箫一如往常那样浅淡地笑着说:“为在乎的人洗手作羹汤,是件很幸福的事,虽然外面也可以吃,但哪比得上有心人亲手为自己烹制的?抓住机会多学几道菜,就能多制造一点惊喜,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为在乎的人洗手作羹汤什么鬼,厨房白痴曾虹飞表示不理解,转移话题,“这周六有没有空?我妈一直说要请你吃饭,她这周六白天有空在家。”
笙箫摇头,“周六中午恐怕不行。”
曾虹飞漂亮的脸蛋上登时滑过一丝诧异,“你哪次假期不是家里蹲?就你这恨不得在家里生根的德性,你周六能有什么事?”
“我倒是想家里蹲呢,我晕车那么厉害,才不想出门坐车,可这周六是真没办法,”笙箫无可奈何地悠长叹息了一声,“郁爷爷好说歹说,非要我周六上他家,去给他做午饭呢。”
郁爷爷?曾虹飞抿了口酒,语气试探,“你说的郁爷爷,是我知道的那个郁爷爷吗?”
笙箫叹着气说:“除了他还能有谁?”
“可他为什么让你给他午饭?”
笙箫俏丽的脸蛋上,很快就爬满了郁闷,她闷闷地叹着气说:“这事说来话长……”
曾虹飞想都不想就打断她,“那就长话短说。”
笙箫又惆怅地叹了叹气。
“这件事,还得从前段时间说起,我那次去郁爷爷家,你跟几个朋友在爬山,中途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提了几句做饭的事,老爷子耳尖听见了,问我厨艺是不是挺好的,我说还行,他一听,当场就乐开了花,还说择日不如撞日,让我给他做几道菜尝尝,我说已经答应了你,得回家给你做,他当时也就没强求,让我有空再给他露几手。”
“老爷子所谓的有空,就是指这周六?”
“并不是。”笙箫苦着脸摇头,“截止今天,我已经去给他露了好几手了。”
曾虹飞漂亮的眼底滑过一丝诧异,“所以你之前几个周末,都去了郁爷爷家?”
“嗯。”笙箫整个人焉答答的。
曾虹飞这家伙听了,当即没心没肺地一阵“咯咯咯”的笑,笙箫眼神幽怨地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才收敛了幸灾乐祸的嘲笑,但语气中还是隐约透露着些许嘲笑,“你现在是不是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