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哭了几次,眼睛涩涩的很难受,笙箫去卫生间接冷水,打湿毛巾敷了会儿眼睛,感觉眼睛没刚才那么难受了才罢手,又用湿毛巾洗了把冷水脸才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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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虹飞出了门,乘电梯下地库,但回到了自己车上,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开车,而是双手撑在方向盘上想了会儿,随即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
晚上八点多,曲七夕正在她舅舅家的餐桌边大口朵颐,临近下班的时候,她突然接到她舅喊她去家里吃饭的电话,然后就欢天喜地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蹭吃蹭喝了,她姥姥刚从医院出来,按理说该好好歇着,但她今天突然来了兴致,晚上非要亲自下厨,老太太性子执拗得很,谁也劝不动,只好顺着她的性子来,跟在旁边帮忙打下手,她姥姥已经做了几十年的私房菜,厨艺精湛,喜滋滋的曲七夕吃得满嘴都是油,没想到揣在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曲七夕没多想,直接摸出手机,连来电提醒都没仔细看,直接滑屏按了接听。
“喂,你好,什么事?”
大晚上吃她姥姥亲自下厨做的好吃的,曲七夕心情别提有多美妙了,语气轻快极了。
不过下一秒,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曲七夕却愣住了,电话彼端传过来那道极其熟悉的嗓音,是曾虹飞发出的
“飞姐?”
电话来得很突然,她语气里带着一丝茫然。
曾虹飞靠坐在真皮座椅上,张着嘴有些疲惫地打了个重重的哈欠,张口而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浓浓的困意--
“曲七夕,有个事,我要跟你交代一下-”
“什么事啊?”曲七夕有些茫然。
“你师傅今天去医院……”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