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些细节之后,苏楚妍看着笙箫幽幽叹气,“我怎么觉得你堂堂一个生鲜处长,比我这个正儿八经的人事处长还要人事处长?”
笙箫无辜地笑了笑,“我学的毕竟是工商管理啊,人力资源管理是其中一个方向,虽然只学了六大模块概论,但是我这几年我多次跟着店长和人事处长,一起去各大名校招聘,就算再不懂也懂一些了。”
而听了半天不怎么说话的曾虹飞则若有所思,与苏楚妍分开后,把准备休息的笙箫拉到了自己办公室。
笙箫见她难得一脸严肃,有些无法适应,皱着眉问她:“你、你要干嘛?”
“你有没有想过转岗去做人事?”曾虹飞语重心长。
转做人事?笙箫上下打量了曾虹飞几眼,虽然有些狐疑,但心里其实隐约有模糊的概念,“你不会是见我刚才跟苏楚妍的对话,所以才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吧。”
“对。”曾虹飞点头,“我看你对人事招聘这个模块似乎挺有心得,员工绩效之前你也一直控制得很好,如果真转做人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公司很多人事处长都是从商业一线转过去的。”
“因为人事处长相比较而言更轻松?”笙箫反问的语气。
“你该停下来好好休息了,你不是钢铁做的,年轻时熬一熬不觉得有什么,等年纪大了问题一堆,我公公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曾虹飞语气十分沉重,“长期休假肯定不现实,但至少在有限的范围内,让自己得到适当的放松,这个岗位比较合适。”
笙箫当年临近高考时鼻子里长瘤,不得不大量吃药克制病情,她都知道跟医生强调不开西药,只吃副作用相对较小的中药,如此注重健康的她,何尝不明白长期高强度工作对身体的伤害?
只是偶尔想起过去的事,过度的痛苦令她不得不用工作麻痹自己。
而且,她其实不是没想过转岗去做行政岗位,母亲白文华两年前因意外动手术住院期间,她就考虑过调到江城,转轻松的岗位,多留点时间陪陪自己的家人,只是不知为何,她的请求最终却被驳回了,后来又申请过几次,结果还是被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