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帆默默看着曲清清。

曲清清继续质问：“你当真无视功臣之功吗？”

赵千帆被噎了一下。

接着哼了一声说：“帝王之路从来不讲功与过, 只讲利益，你也做出了《驭风歌》，你应该知道知道秦末汉初的历史, 韩信、黥布、彭越这些异性诸侯王哪个不是战功赫赫, 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被清算？”

曲清清听言身子晃了一下。

赵千帆说：“你爹懂得审时度势, 可是你三叔你二弟不懂！”

“所以你要除掉他们？”

赵千帆不说话。

曲清清说：“不, 你想要把曲氏连根拔起？”

赵千帆像是发泄了心中的怒气似的, 语气稍稍缓和, 说：“倒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曲清清紧跟着问：“那你要我怎么样？”

“你跟朕走。”

“我何得何能一个左右一个家族的命运？”

“你可以。”赵千帆向曲清清走一步，说：“你忘了你和朕在皇宫里的事情。”

“我只记得我和你单独相处的次数没有超过十次。”

“可是朕心中已有你, 不然朕也不会接连升你位分。”

曲清清不想听这些。

赵千帆也看出曲清清的意思，心头漫过来一阵阵的不悦，他收回自己的深情，说：“你还是不愿意？”

曲清清不回答。

赵千帆说：“朕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走还是不走？”

曲清清惊讶地看向赵千帆：“三天？”

“对, 三天。”

“可是电视剧还没有拍完——”

“那些都不重要。”赵千帆打断曲清清，说：“三天后，我来接你。”

说完赵千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