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出了一些响动,将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椅子上坐着的五条悟将脸偏了过来:“这是第六次?”
我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他的手上捏出来一点青筋,语气冷静的,“最近一段时间不需要出任务了,有任务叫辅助监督找我。”
我出的任务数没有多少,因为情报失误导致的意外倒是挺多的,不过并不是每次都提醒辅助监督。
没有必要让他人一直从开始紧张到结束,但他自己发现的次数并不少。
我这次受伤,辅助监督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不能说“窗”是不可信的,它是咒术师判断任务等级并分配的重要机构,它只能出错,而不能从辅助监督的口中变成不可信的代名词。
高薪与高风险的对应关系,我还是懂得的。
“神木同学的眼力很适合成为‘窗’。”
「你这么说,我突然想试试了。」
辅助监督忙不迭的加上一句,“但更适合成为咒术师。”
鲜花、水果,还有对于病人身体状况的关心。
这是看病的一套流程。
我咽喉受伤是与狗卷棘并不相同的常态。
他一般很少会直接将喉咙的皮肉组织直接赤裸裸的撕扯开来,反噬在他的喉咙里横冲直撞却没有将他的喉咙撞出来一个看得见的创口。
我比他更加直观血腥,但与可怖的创口相比,喉咙里的声门并未受到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不会长久的声嘶,到达身为咒言师却丧失言语的地步。
辅助监督在明白这点后,看病时没有给我带喉糖,而是准备了止血绷带。
我受伤无法避免的情况下,让我空出来一只捂着咽喉的手,也是很好的事。
“大芥?”
“霞水母。”
没事吧。
没事。
即使不久后就要迎来京都姐妹高校的交流会,狗卷棘作为学长的任务量,很难说是减轻了多少。只不过是没有接取长时间的任务,比之前有更多的时间留在学校进行针对性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