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水母。”
“不知道”
“霞水母。”
应该说全体咒术师,上至那些工作已久的,下至我们这些还在上学的,任务量最近都在翻一番了。
再这样下去,我离退休金的目标就越来越近了。工作不到一年就退休,后果就是回去还要考大学,被知识淹没大脑进的却全是水了。
想想我就开始头疼了。
大学真的不好考。
这样高的任务频率里还是有一些好笑的事情发生的。
关于我突然爱惜喉咙这件事,狗卷棘他们还不清楚,于是狗卷学长习惯性的在找不到我时直奔医务室。
因为蹲得太过频繁,我和顺平拎着买的伴手礼和拿着伴手礼的狗卷棘狭路相逢时
“大芥”
“狗卷学长喉咙伤好了吗”
大眼瞪小眼。
熊猫学长没有路过的话,我们就要开始“海带”“大芥”「狗卷学长怎么了」
可能是无限循环。
既然蹲到了,那么适当来几个人都喜欢的小小恶作剧没关系吧。
“这么说来,熊猫是打扰你们的恶作剧了”
“没有。”
“鲣鱼干”
“银水母”
当然除了熊猫学长和真希学姐还有被波及到的硝子医生。
这一段时间她就看着我们互相拿着伴手礼看望喉咙受伤的前辈后辈,次次扑了个空,都以为对方努力得不行。
结果是两个人喉咙状态都不错,只是狗卷棘因为惯性和消息滞后,我和顺平纯粹是听说了狗卷棘这段时间常常去医务室。
“不可思议。”
真希学姐对我突然爱护喉咙的举动评价如此。
“不可思议。”熊猫学长复读。
狗卷棘附议“鲑鱼子。”
我知道平日里我的表现让我突然爱惜喉咙的行为有些不可思议,顺平一开始也惊讶过。
在我搬出五条悟后,学长学姐们的表情跟顺平一样写上了“原来如此”。
“这样就说的通了。”
真希学姐的眼神没有眼镜的遮挡会很清澈锐利,对应她的人,看清一些事情意识到某些症结
会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