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我不清楚,毕竟普通人教主看都懒得看,更别提说他的名字了,但教名我还有点印象。
学长学姐们在介绍没到场的学长乙骨忧太时,提过这人,说他是特级诅咒师。
信错了教就不叫玄学了,那叫要人命。
好在那时候我编外的连盘星教教主都不知道有我这个教众,我本身也是抱着看看玄学能不能管管抽卡的想法碰运气的。
我错过了与咒术界碰面的第一次机会,将时间延后了一年多。
好处是,我的抽卡运气终于回归了正常。
非得非常正常。
但至少氪多了还是能改改命的。
现在的情况是,前任教众与现任教主立场相对的会面,没什么大场面。教主除了身体没换,思想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属于原本教主的负面情绪浅淡的来阵风就能吹散。
有属于前任教主的负面情绪,是证明他还有复活的希望吗
负面情绪的量只是前任教主身体保留的一点本能作祟。想要他复活,就算蟑螂失去脑袋能活一段时间,但前任教主与蟑螂的生命力没有可比性。
人类在进化过程里,头脑的重要性逐步无
可替代。那头颅里面已经被他人的头脑占据了。
前任教主没有自主意识残留,无法像游戏里一样,改下代码就能让一个人活过来。
这时适当的表示对前教主的尊敬只会让对面膈应。
虽然他看上去不像会在
意的人。
与真人的相处方式不会相同。
真人需要我将恶意收敛仅剩若有若无的一点,让他好奇顺利开启下一步。而面前的诅咒师
我对咒术师的恶意要汹涌一点才好。
如果说五条悟希望在我心中看到希望,那么诅咒师想要在我心里看到的,是被咒术师的规则逼迫得恶意隐在皮下张牙舞爪的情形。
这二十分钟自然不够诅咒师发挥的,我是无所谓的,但诅咒师不会轻易放过没有反噬的疑似特级咒言师。
他肯冒险前来,在他心中,我作为真人的朋友,成为他这一方的战力是迟早的事。
只是麻烦了一点。
我们认认真真的在这二十分钟里讨论了一下怎么自然不做作的哭出来。要有真情流露,要有场景渲染,要有观众
死在了第三条上。
“难不成真的要用洋葱”
他的语气有点调笑意味。
“银水母。”
我平静的否决了,“试过了。”
他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露出好奇的神色。
我配合的“只要是在他人面前,我很难哭泣,即使是有洋葱辅助。我的泪腺依然会随着人数的增多而逐渐钝感,周围一群人都在流泪,而我哭不出来,袖子里还有洋葱刺激的味道,会更尴尬的。”
洋葱让人流泪,不掺杂情感因素,是眼睛在洋葱细胞里包含的酶的作用下,被其产生的气体状化学物质刺激了神经末梢。
这时候哭不出来,不是自己袖子上沾了水,就是会被送医院,在一堆人关切的眼神下看泪腺的问题。
人群会遏制我的情绪表达。
二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尝试过的方法可以称之为演员的职业素养。当然是反面教材。
就算现在只有两个人,我在不熟悉的诅咒师面前,看可以触泪点的故事都可以面无表情。
“对了,你跟真人在一起吧,最近让真人不要出门。老师正在找他。”
诅咒师看向我。
“交流会上老师知道真人跟我接触过的事。”
会被认为我痛苦得想要自裁,有一部分真人的原因。五条悟的六眼下,术式的作用效果基本上跟照x光一样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