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听诀道:“别去看。”
“什么事情呀。”屠念伸了个懒腰。
“听起来不是大事,特地找我们这里的门口,可能是想要博同情。”
屠念仔细听了一下,果真听到有个男人在大着嗓门道:“救命呀,救命呀。”
那矫揉造作的腔调,就好像是故意演出来的一样。
“喔。”屠念揉了揉眼睛:“那我再睡一会儿,今天中午我们杀鸡,看到底是鸡叫得响亮,还是他们。”
她是个善良的人,因此也最讨厌别人消耗她的同情心。
“嗯。”闫听诀是知道的。
这邻居兄弟二人一个一直捏着嗓子说话,装女人生活,若是真的心理性别为女也就算了,偏偏他看到他在那夫妻家里对人家家的小女儿也动手动脚,昨天吵架不仅仅是因为拿了东西,更是因为他有那心思。
另一个则是纯属手欠,嘴也欠,说话没个把门的。
这两个人在别人家住不下来了,又想投奔新的人,那怎么可能呢?
屠念在他的轻哄下又一次睡着,这回却不像是之前睡得那么好。
她再次做了梦,只不过这回她是站在一个看不清脸的人面前,那人不知道是男是女,给人的感觉很和善,他笑着对屠念道:“这一切都是你的宿命。”
屠念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那人又道:“你看,兜兜转转你还是回来了,逃不脱的责任,绕了再大一圈也会回来。”
屠念不明白他的意思,便问:“你是谁?”
那人冲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屠念没动。
那人像是很无奈:“你还是这么固执,我也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你呢。”
还没等屠念回话,那人便再次坚定了自己:“可必须是你,你是唯一满足条件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