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相识之后,秀姑才真真正正的知道,和一个人相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我们都舍不得分开,所以才和秀姑双宿双飞,过着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
说到这里,姚大狂士就好像沉浸在美好回忆中这时听审的百姓们也哗然了,虽然不是很大声音,但也听得清清楚楚外面其实都是唾骂的声音:“什么东西?竟然这样不知羞臊?”
“对,确实不是东西!姚大狂士在这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实乃是我们读书人的耻辱!”
“特娘的,什么玩意儿?别人的老婆自己玩了就是玩了,却还要在这里放屁!阉了吧!”
……
声音似乎盖过姚大狂士虽然姚大狂士的声音慷慨激昂,但他只是一个人,周围的人要想淹没他的声音,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不过,这里是官府,人们都还收敛一些,不至于不让姚大狂士说话。
姚大狂士不愧为姚大狂士,竞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说:“后来事情败露,我和秀姑不得不分开!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觉得这是一种最狠毒的做法,狠过王母娘娘!我本想有机会就帮助秀姑和刘庚年解除婚姻……但我没有来得及做到,这是我一辈子都内疚的!”
姚大狂士疯了,说得简直不是人话!外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有人喊道:“白英雄,你为什么不宰了他?!留下这个祸害,简直玷污了济南人的耳朵!”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不知羞臊的畜牲!打死他……”
……
知府大人不能让秩序失控,他把惊堂木拍得山响,对着外面的人说:“肃静!肃静!大家肃静!我们正在审案,不准扰乱秩序,不然皇命难违,严惩不贷!”
这里不是鲁中县城,听堂的人大都是乡下来的乡村百姓,都比较老实听话,哪里像这济南府的人敢说话?直到知府大人的手都拍麻了,喧闹声才好不容易的静下来。
知府大人知道,要是再让姚大狂士继续讲他的风流韵事,他不敢保证百姓们会不会把他撕了。知府大人说:“姚士儒,你就不要说这些废话了,说重要的,和案子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