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沉不住气,知道秀姑是被杀的,就问:是不是刘家人指使的?我真后悔,其实我就是说了一句废话,当然就是了!不然谁会讨着干?可惜呀,那个人也是一个非常警觉的人,见我如此紧张,马上就说:我说过是刘家指使的吗?不要瞎猜!竟然再也不说话了。”
“我知道这个人就是我要找的人,就决定跟着这个人往下查。那个人酒都没有喝完就要出去,我就问他有什么事,要不要帮忙,那个人就对我说:你这人真讨厌,我撒尿你也给我拿着尿吗?”
“唉!”姚大狂士突然又是一声叹息,说道:“我没有想到,那个人出去以后,竟然一去不复返!等我醒悟的时候,那个人早已无影无踪,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姚大狂士的话让白振羽在脑子里勾画出一幅清晰的图画:两个朋友当时真的并没有亲手害死秀姑,他们两个人用迷香迷倒秀姑后,然后两个人又把秀姑撮到屋梁上,把绳子套在秀姑的脖子上。或许他们去的时间不短,所以他们做的就非常从容。
他们肯定是计算好了的,秀姑的脚能刚到凳子的距离,这样秀姑不会马上就有生命危险。但是,她的脚下是一个残废的凳子,秀姑不动的时候不会有危险,但是稍有风吹草动,凳子肯定会歪倒,秀姑也就马上被吊起来!看来,白振羽的猜测基本正确。
白振羽简直对朋友的精心设计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在叹息秀姑躲不过这一劫,不然怎么连山西的朋友也气愤填膺,替自己把秀姑送进了地狱?正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他也明白了,原来姚大狂士的话仅仅是听别人说的,白振羽冷笑道:“真是无稽之谈!你这样说,就是说我们和外地人勾结害死了秀姑?好吧,既然你说的这样明白,肯定你已经有把握了,那你就请证人出来吧!”
姚大狂士却不和白振羽说话,对县太爷说:“大人,请求您宽限几天,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外地人,让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以告秀姑在天之灵!”姚大狂士一贯的狂妄,说起话来毫无胆怯。县太爷就说:“姚大公子,你说的事毫无根据,让我们怎样调查?”
张昆山告状,是姚大狂士费了一番功夫的,特别是对县太爷所费的心思,更是多多。但现在县太爷也无法为姚大狂士说话信口一说,实在不足以服人。姚大狂士说:“那个人能到哪里去?我想酒店老板肯定知道那个人的来历,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姚大狂为了把刘家人彻底打垮,真是煞费苦心县太爷就说:“那就传我的话,把老板请过来!”吃了别人的嘴软,县太爷不能不给姚大狂士留台阶。白振羽不愿意了,也对县太爷说:“老爷,既然秀姑没有问题,是不是应该为我们撑腰?”…
县太爷大概也后悔,竟然找上这么一档子的麻烦事。县太爷无奈,只好对张昆山说:“张昆山,既然秀姑确实是自杀的,你们按照约定先把坟子埋起来吧。”张昆山是苦主,虽然是刘家的坟墓,但是他给挖开的,他是跑不掉的。
张家的人就一齐动手,他们已经无语了,也不敢相信有什么奇迹白振羽说道:“慢着!你们就这样做吗?”张昆山诧异道:“你还想要怎样?”白振羽说:“就这样给秀姑圆坟吗?坟子已经被你们破坏,秀姑在地底下能够安心吗?怎么做,你们就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