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羽在别的时候,也有喝醉的情况,就是天黑的时候都不回家;但是,以往他却都是提前就告诉家里的,家里人就不至于着急。白素花顾不得回答白振羽,先把白振羽扶上门台,然后匆匆忙忙去泡茶,嘴里说道:“你坐下吧,我让庚年告诉他妗子,说你回来了。”
刚坐稳,“咚咚咚”又是急匆匆的声音,白振虎也过来了。其实,不用去告诉家里人,已经有很多人看到白振羽回来;村里的人都这样热情,知道白振羽长时间没有回家,家里的人一定很着急,所以见到白振羽就奔走相告,白振虎很快也就知道了。
看到白振羽喝成这个样子,白振虎就皱眉头,对白振羽说:“你什么心情啊?竟然在外面一呆就是一天,还要喝成这个样子!”白素花赶忙拦住白振虎说:“别说了,先让你哥喝点茶,清醒一点再说。”
白振羽虽然醉了,但心里还算明白,一只手指着白振虎,却说不出话来。白振虎端起茶碗对白振羽说:“别出洋相了,快喝点水!”几乎把茶碗端进白振羽的嘴边;白振羽接过来也不嫌热,大口大口的往下咽,白素花急得说道:“小心烫着!”
“说吧,什么事”白振羽醉人不醉心,又问道。白素花怀疑地问道:“我说的你能记住了?也不少喝一点!振虎,你就跟你哥哥说吧,我一提起来就生气!”
到底是有什么事,白素花不说就气得嘴唇打哆嗦?白振羽虽然有点迷糊,但又很明白,至少在现在,白振羽不是醉得一塌糊涂。白振虎不再废话,对白振羽说道:“那个贱货,真的不要脸了,在别院里大吵大闹,说一定要在三月三回娘家!”
原来大夫走了以后,秀姑听见白振羽也走了,只有刘庚年一个人在外边玩,于是就央求刘庚年把大门开开;原来她的衣服不在这里,但她想回娘家时穿得干干净净,所以就想出来洗衣服。
到底是个孩子,秀姑和刘庚年诉说过去如何对他好,刘庚年就心软了,于是又去和白素花商量,是不是要把秀姑放出来。白素花气得咬牙切齿,狠狠打了刘庚年几巴掌,打得刘庚年的屁股又红又肿:“你可怜她?她又何尝想过你?真是不知好歹!”
刘庚年受了委屈,于是就把一肚子的委屈发泄到秀姑身上,对秀姑破口大骂;“你个臭娘们,真不是个好东西,欠揍!”秀姑看到连刘庚年都不能说动白素花,于是就更加着急!
“让我出去!谁不是爷娘生的?你们把我关了这么长时间,不让我见我的娘爷,你们也太狠心了!”秀姑也豁上了,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直把白素花喊得心烦意乱。
“你还有脸说话?闭嘴!你还嫌你的名声不够臭吗?再不住口,就把你的嘴缝上!”白素花气势汹汹地说;但现在,白素花需要照顾刘顺同,就只能暂时用语言镇住秀姑。不过她想不到,向来说话温柔甜蜜的秀姑,这次却像一个泼妇一样,怎么也不听,似乎要和白素花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