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致辞的环节,几个老头成功让气氛变得昏昏欲睡起来,直到那位熟悉的青年上台,岑诺清晰的感到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振,就连昨天通宵今天眼睛几乎睁不开的室友都坐直了身子,尽力睁大眼睛。
岑诺状似不经意地问:“这人谁啊,看着好年轻。”
室友打着哈欠不住往台上瞥,想了想说:“他啊,景盛,前几年毕业的学长,富二代还长得好看,就是脾气臭,吓人。”
她嘴上说着吓人,眼里却闪闪发着光,岑诺若有所思地点头,心里没太大的触动,只是觉得,这人可真好看啊。
致辞演讲的环节是最无聊的时候,即使有景盛出来带动了一下情绪,也很快就蔫了回去,岑诺听的昏昏欲睡,第不知道多少次迷迷糊糊醒过来后才决定出去洗把脸,旁边的室友早就睡的人事不省,她戳戳室友的手臂,问道:“别睡了,待会查人,去洗手间不?”
室友晃晃脑袋,神色迷蒙地呆想片刻,说:“你先去吧,我给你望风,你回来了我再去。”
岑诺没有推辞,小心翼翼地弯腰从后门出去,远离了礼堂大厅,她才感觉自己的大脑清醒了点,低头一边发消息一边往洗手间走。班级群里早就是一片哀嚎,都无聊的欲生欲死,岑诺捂着嘴笑了笑,推开门将手机收了起来。
她一抬头,当即就傻了。
高校的洗手间面积也不小,地板被擦的干干净净,窗明几净,可再怎么样,也不能掩盖它看起来像是个男厕所的事实。
岑诺一个激灵,感觉事情好像超出了她贫瘠的想象力。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岑诺想也不想,反身冲进一个隔间锁上了门,她戴上痛苦面具,捂着脸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