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牧爵都要被她气笑了;“妈,您为什么不干脆问您和竹衣一起掉进水里,我先救谁呢?”
“你如果想要这个理解也可以,总之,这是一道单选题!”颜容咄咄逼人地说道。
季牧爵有些头疼地皱起了眉头,嘴角紧绷地沉默了半晌,最后却只是叹息般地说道:“这原本不应该是一道单选题的,妈。”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责怪我逼得你只能单选了么?那个商竹衣也真是的,像咱们季家这样的门楣,你有个二三红颜知己,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么,她如果真的有肚量,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然还闹成这样,真是太不懂事儿了。”颜容侧过脸,嘀嘀咕咕地抱怨道。
“够了!”季牧爵都感觉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些话您以后不要再说了,更加不能在竹衣面前提起!”
“我是长辈,我想说什么是我的自由,难不成我还要看她的脸色!”颜容说着,还不屑地哼了一声。
季牧爵感觉自己真的已经无法和她继续沟通下去了,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侧身打算绕过颜容,回去书房静一静。
然而颜容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再次迈步拦住了他;“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儿?”
季牧爵烦躁地扫了她一眼:“您还有什么话要说?”
“路优然的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颜容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不打算留下这个孩子,以她的性子,如果留下这个孩子只会后患无穷。”季牧爵斩钉截铁地说道。
闻言,颜容先是一愣,然后断然否决;“不行,那个孩子毕竟是我们季家的骨肉,你怎么能……”
“妈,您怎么还没看明白?我原本打算给够赡养费让她带着孩子好好生活的,但是她却得寸进尺,我如果一味放任的话,以后就会成为她的持续敲诈的对象,那样季家才会永无安宁之日!”季牧爵冷声说道。
他说的这些,颜容也不是不明白,但是路优然现在对她而言还有用,更何况,看季牧爵的态度,路优然的那个孩子很可能真的是季家的孙子,所以她就更加不能让季牧爵恣意妄为了。
“让季家无安宁之日的是商竹衣,她如果真的已经做好和你携手一生的准备,就应该懂得为你为季家考虑,而不是任由自己的性子来!”颜容的歪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而且槽点慢慢,季牧爵简直不知道该从那一点开始反驳比较好了。
“竹衣是最无辜的,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季牧爵冷声说道。